女主和尚初次 和尚不懂 調(diào)戲禁欲男主和尚 禁欲得道高僧x尊貴嫡長公主
陳大師是一個和尚,這和尚并非那種剃頭出家的和尚,而僅僅是農(nóng)村里老人百歲升天之后,請來做法事超度亡靈的和尚。
一年上頭,他走南闖北也要主持幾十場法事。他是個隨高隨低的人,和老人小孩,男人女人都聊得來。
用他同伴中的話來說,他是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
他有一班一起做法事的同伴,他們各有各的分工,吹嗩吶的專業(yè)吹嗩吶,念經(jīng)的專心念經(jīng),捶大鼓的專門捶大鼓。還有一個身穿黑色袍子,披紅色袈裟的領(lǐng)著孝子孝孫們對著亡靈跪跪拜拜。
陳大師就是這個披著袈裟領(lǐng)拜的人。有時候他也捶大鼓念經(jīng)。
一些農(nóng)村的老頭兒老太太都會坐在在那兒聽他們念經(jīng)誦佛,有些內(nèi)行的人士還能聽出些門道。如果他們偷偷丟掉一些經(jīng)不念,或者匆匆一言兩語帶過,會遭到內(nèi)行人的批評,說他們偷工減料。因此他們還是遵從職業(yè)操守,盡責(zé)盡格。
他們做法事一般做到晚上十二點才散場休息,多半會吃了農(nóng)村時興的半夜時飯(夜宵),再自行找睡覺的地方,隔得近的回家休息,隔得遠的只能找熟人家休息。因為一場法事最少都有三天三夜,不休息好第二天無法工作。
那次他到一處離家?guī)资锏牡胤阶龇ㄊ,到了吃晚飯時節(jié),睡覺的地方還沒有著落。主家有安排睡覺的地方,但他們一般選擇熟人朋友家住。
期間他看到一對老夫妻挺認真地坐在那兒聽他們念經(jīng)。中途休息時,他特意走到老頭兒面前遞煙,并問老人對他們做的法事有何看法?
老頭兒點頭道好。
他又問老頭多大年紀(jì)了?
老頭兒伸出食指彎曲著打著手勢道“七十啦!”
他一邊假裝咳嗽一邊笑著拍著老頭兒的肩膀道“我倆同歲,是同年啊。”惹得他身邊的同伴朝他翻白眼,其實他才五十八歲,只是長得比較黑瘦而已,看起來有點蒼老。
老頭兒一聽是同年,立即對這位年紀(jì)這么大還在外面奔波的同年產(chǎn)生了同情心,當(dāng)即和他挺熱絡(luò)地閑聊起來。竟越聊越投緣,邀他晚上去他家休息,他家就住附近。并吩咐老伴,晚上被子鋪厚一點,別凍著同年了。
法事做到最后一個晚上時,老頭兒和他處得如相處多年的老朋友。私下里悄悄和他說,晚上去屋后池塘下一個炸彈釣,看能釣到一兩條大魚上來不。
第二天散場時,老頭兒真用袋子裝了兩條魚送給他這位新結(jié)識的同年。大師的同伴們都笑他靠著一張嘴又混到好處了。
話說有一次,他到附近一家八十歲老母去世的人家做法事。這年邁之人去世,屬于喜喪。他們在這種場合有時也會開點玩笑。
這村里有一個中年喪夫的中年婦人,四五十歲左右,屬于頭腦缺根筋的人。每次吃飯時,這位中年婦人總是湊到和尚們這一桌來吃飯。
陳大師見她天天都來,就想逗逗她。于是說道“艷大嫂,你男人去世幾年了?”
艷大嫂歪頭想了一陣道“怕是有六年了!”
“哦,你看這樣行不,我老婆呢打牌打死了,你男人反正也死了幾年。不如我和你合伙過日子吧!”
“咦,你老婆什么時候死的我咋沒聽說呢。不過和你合伙過日子這主意是不錯。你又會掙錢,嘴巴又會說。”艷大嫂害羞地笑著低下頭,小聲說道“我喜歡。”
旁邊有人捂住嘴暗笑,心想這陳大嫂如果知道自家老公在外咒她死了,不罵死他。也有村人小聲提醒陳大師,你別和她瞎說,她男人死了,對男人正饑渴呢,你的話她當(dāng)真了天天黏著你甩不掉的。
陳大師微微笑道“艷大嫂,我找伴有一個條件。你看我正當(dāng)年,我再找一個老婆可不是陪著睡睡覺的,我還想生個小兒郎出來。你還有這個功能么!”
“啊,還要生崽呀!我可生不出來了,我都做外婆了,怎么還生得出崽。”艷大嫂嘆了口氣,似乎為自己已經(jīng)生不出孩子而懊惱了。惹得圍觀的一群人捂住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