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禁不住寧靜的撒嬌和難纏,只好放下筆,看著她,無奈的問:“怎么了?”
“晴,你現(xiàn)在可是全校的偶像欸。是不是該請客,慶祝一下。”賊兮兮地說。
“就知道吃,小心變胖,看哪個帥哥還敢喜歡你。安晴,別聽她的,我們還是想周末去哪玩好了。”
對于白晨的決定,安晴舉雙手雙腳贊成。
“二比一,小靜,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這周六我們?nèi)ゴ蚯虬伞?rdquo;奸詐地看著寧靜。
“贊同。”
“打球會出汗的。”寧靜賣萌地看著安晴。
“就算你不打球,不還是照樣會出汗;還有,打球能減肥哦。”笑嘻嘻地看著寧靜。
“好啦,好啦,每次都說不過你。”賭氣地回答。
“打球?可以帶上我嗎?”堂哥阿賓不肯跟他夏錦年打,只剩白晨這小子。
“你們……”安晴覺得反正是同班同學(xué),多一個也沒關(guān)系。
“好,沒人反對,全票通過。夏錦年同學(xué)歡迎你加入我們。”雖然和他不算熟,但人家既然有意要交朋友,也不錯。
“六個人,太好了,我們又可以比賽了。”以前五個人,寧靜永遠(yuǎn)是裁判;所以她剛剛才推脫不想打球。
“六個?一、二、三、四耶。”夏錦年同學(xué)對寧靜同學(xué)算錯數(shù)的行為深感鄙視。
“還有兩個是隔壁班……的。”寧靜雖然愛美,可該有的細(xì)膩都沒少;在說最后一個字時,完全可以說是,咬牙切齒。
“呵呵。”夏錦年這回可就乖乖認(rèn)輸了,果然,應(yīng)了那句至理名言,惹誰都不能惹女人。
“哥,我要去打籃球,到時候你再打我電話。”夏錦年對可以去打球的事,除了興奮,還是興奮;然而現(xiàn)在壓抑已久的興奮都快要爆發(fā)了似的。
“嗯。”打籃球而已,需要那么興奮?阿賓深感無奈。
安晴剛喝一口水就聽到一首悅耳的鈴聲,情不自禁的微笑,快結(jié)束時才發(fā)現(xiàn)這是手機(jī)鈴聲。訕訕的對籃球場喊:“夏錦年同學(xué),你手機(jī)響了。”
“幫我接一下,謝謝。”白晨,你輸定了。
“喂,你好……”手機(jī)顯示是堂哥,是誰啊?她還想說什么時,卻被對面的人給打斷了。
“安晴,是你?”難道夏錦年和她打球?她會打球?
“你是阿賓?”我是豬嗎?他就是夏錦年同學(xué)的堂哥啊,白晨和她提過的,她記得當(dāng)時還很詫異的,怎么這會兒就忘了,還真是在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
“是,你們在打球?”他是夏錦年的堂哥,這不是全校都知道的嗎?她怎么不知道?
“對。”接下來該說什么呢?
“怎么是你接電話?”他倆很熟?
“他正在打球,沒空。”呀,好緊張啊。
“你們在哪?”夏錦年這小子肯定又要我去找他。
“哦,是學(xué)校附近的籃球場。”他是要過來嗎?
“謝謝。”等會兒不就是會見到她,不知這次還有沒有戲看。
“沒什么,不足掛齒。”原話還他,說完,還輕輕抿了抿唇。
“再見。”還記得,記性不錯嘛。
“拜。”呼,還好沒露餡。
“哥,你來了。”要對付夏錦年的哥哥,一得嬉皮臉,二得趁人多的時候放軟。
“還記得我是你哥啊。”這小子,每次都這樣。
“當(dāng)然了,哥,我餓了,去吃飯吧。”嘻嘻,哥不怪我了。“都12點(diǎn)了,一起吃飯吧。”
“你沒忘剛才的賭約吧。”他白晨怎么說都是籃球隊的,要是輸給你,他的面子放在那里。
“當(dāng)然沒忘,午餐我請,走吧。”他夏錦年當(dāng)然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快冬天了,我們吃火鍋吧。誰有意見?好,沒人反對,全票通過。走起。”他白晨多好,不是說去西餐廳。
安晴被夏錦年同學(xué)抓住問東問西,然而問題的主角自然是,白晨。被夏錦年同學(xué)折磨完后,只覺得很無奈,夏錦年同學(xué)到底有多想打敗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