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VR、AR領域,給用戶創(chuàng)造新的價值,讓他們以前沒有辦法或者難以企及的東西,我們把它們解決掉,說大點,是讓人的生活更加平等。”
羅子雄告訴Xtecher,他們的核心競爭力甚至不是技術,而是對VR的理解。在他看來,目前行業(yè)內對于VR的理解有很多是錯誤的——很多以前的做法被用到了VR行業(yè),某一些交互方式、處理方式,勢必會讓人產生眩暈感和恐怖感,“曾經的恐懼感來自前方45寸的屏幕,現(xiàn)在恐懼感來自四面八方,360度的恐懼。”這是在和人的生理做不必要的斗爭。
下半年來,VR行業(yè)驟冷。羅子雄認為一個行業(yè)的發(fā)展是波浪型,一浪一浪反復之后就會趨于平穩(wěn)。他暗示,后年會有非常大的一家公司進入這個行業(yè),他們需要在這家特大公司進入之前,提前做好布局,再迎風口。
算上錘子,這是羅子雄的第四次創(chuàng)業(yè)了。為什么選擇VR?這條路打算走多久?
“VR是我的終極領域”。他斬釘截鐵。
他講述自己對于“終極平臺”的理解:PC這個平臺從1997年大眾快速普及到2011年進入疲態(tài)期,用了十幾年,可不到兩三年的時間,就被手機迅速顛覆了;手機可能還會有5到6年的時期;到最后,肯定是VR、AR。為什么?因為這是一個終極屏幕。
事實上,幾波浪潮,所有媒介的更換,本質上都是閱讀平臺的更換,是界面的更換。“沒有一個界面比就在你眼球上萬能的界面更好了。除非再后來改成腦電波交流了。”
于是,他把有生之年最熱愛的事,豪賭在了人類這最后一塊屏幕上。
少年
羅子雄在TEDx的演講《如何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設計師》僅在優(yōu)酷上播放量就超過20萬,知乎上有780個人關注問題“羅子雄(Pumel)是誰”。在英雄輩出的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可能沒有一個設計師受到過如此多的關注,而這一切,從他少年時期就開始了。
他身上的將軍氣質,和母親有關。他的母親是獄警,看押死刑犯。小時候,他有段時間和父母一起住在監(jiān)獄,“和死刑犯一起長大”。爸媽對他的要求很低,“黃賭毒不要沾就可以了,其他的愛怎樣就怎樣了。”

幼年的羅子雄和媽媽
他的“控制狂”似乎也是那個時候形成的。他要求什么,犯人們都無條件服從。他還是個孩子王,帶著弟弟和一幫人到處玩。“我要他們干什么他們就干什么”。
父親是個攝影師,在一家機關雜志社工作,拍封面,閱書無數(shù),“骨子里是個很反叛的家伙”,而他的性格更像爸爸。小時候父親給他買了很多書,多而雜,他癡迷科普類讀物,各種類型的百科全書全部都有。

少年羅子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