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打擊讓他變得沉悶異常,悶在辦公室里不愿出來見人。
事情過后的第二天我走進了他的辦公室,他驚奇的站起來,給我讓座,說到:師傅,您怎么來了?
我明白這話的含義,我已經有兩年沒進過他的辦公室,當然他也很少去看我。
師傅,這次讓你見笑了,我走了一步臭棋。
徒弟,在商場這個戰(zhàn)場上沒有常勝將軍,一個小小的失誤就會導致全盤失敗,不過失敗了也沒啥,重新再來,主要是自己要調整好心態(tài)。
師傅,我有點不明白,十五年前那件事跟今天的事幾乎沒有區(qū)別,您就能穩(wěn)操勝券,我輸在哪了?
你真想知道輸在哪了?
師傅,我真的想弄明白,你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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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這次事情你有兩件事判斷失誤,一、只知道馬拉西亞跟你有合作關系,而不清楚他們與日本“沒名株式會社”有啥關系,這是犯了狂妄自大的錯誤;二、你過分看重了商務利益的分量,忽視了人的誠信作用,才導致了這次斗智的結果必定要失敗。
師傅,您能說明白點嗎?
也好,十五年前咱們用同樣的方法之所以可以成功,除去商業(yè)利益之外還有最重要的一條,那就是新加坡公司的老板是個把信譽看的比命還重的人。他既是咱們闊司的合作伙伴也跟日本那個“無名”公司有業(yè)務來往,但是當他接到的信息時,他會做兩件事,一是把這個消息透漏給日本“無名”并友善的告誡他們中國公司有人可換。二是他明白咱們敲山震虎的招數,幫咱們處理好這件事,讓咱們明白他是有誠信的合作者,給以后打下基礎。更重要的是,那個老板是個善良正直的人。而馬來西亞K公司就恰恰相反,他不但不會告訴給日本“沒名”反而要從中看到利益,在能夠給你解決一些問題的前提下,提出交換條件,總之你這次失敗最重要的失誤就是看錯了人。
師傅,我懂了,我的眼光還是不行,師傅,您這次解恨了嗎?
這出乎我的意料:我還真有點解恨,不是你搜羅了我的很多污點,我現在恐怕已經是集團副總了。
師傅您說的對,所以這次失敗我并不感覺懊悔,我是因為十五年前你帶我扭轉了那次危機才有了升遷的機會,從那以后我做過許多對不住您的事,而這次遇見同樣危機的時候,也就是我回報你的最好時機。盡管我敗了,可是我心卻坦然了,輕松了,師傅,您假如也能放下以前徒弟對你的過錯,我會很欣慰。
我臉上掛著笑容:是的徒弟,師傅的心也是異樣的坦然和輕松。
說完我轉身就朝門外走,到門口我停下腳步轉過身:徒弟,你也許還能轉敗為安。
徒弟的臉色露出了驚喜:師傅您教我。
我說:這次商務宣傳活動是你策劃的吧?你可以改,這家企業(yè)是做體育產品的,也并不是非得搞慶典晚會這一個方式,你可以給他們再策劃一個“半程馬拉松”,這樣的慶典活動一點不比晚會效果差,而且這家企業(yè)的老板是我的大學同學...
師傅,我給你鞠個躬。
我的心情可以說是三年來最輕松的一次,盡管我清楚我還是輸給了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