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燕燕,這,這對你不公平。你——”吳夢南覺得內(nèi)心有愧。
“噓——!”吳夢南還想說什么,周燕燕早已用手捂住了他的雙唇。
后來,吳夢南漸漸地與周燕燕活絡(luò)了起來。當(dāng)然,周燕燕也開始打扮地越來越時髦了,特別是手上的名牌包包,有些還是限量版。
-02丁曉慧-
丁曉慧人如其名,從小就聰慧過人,特別是在繪畫方面。高考那年,她如愿以償?shù)乜既肓吮狈矫堑拿佬g(shù)學(xué)院。大二那年的一個周末,她照例到市中心的公園寫生。就在她聚精會神地畫畫時,一連串不合時宜的“咔嚓”聲打斷了她的思路。
“對不起,真對不起!我,職業(yè)病患了。”只見一留著披肩長發(fā),手中握著一單反相機,一個背著雙肩包的陌生男子有些發(fā)窘地站在她的面前。“你專注的樣子沐浴在陽光下,和這地上的身影一起,實在是一副美得無法比擬的圖畫。”
“我一時不想錯過,所以就接連按下快門。不過,你放心,你可以看一下數(shù)數(shù)我總共拍了幾張,等我洗出來之后,我連底片一并寄給你。沒有你的同意,我絕對不會把它們刊登在我們的雜志上。”長發(fā)男子著實怕丁曉慧生氣,趕忙作出解釋。
“你在雜志社工作?”丁曉慧好奇地看著男子問。
“對,我是《南方新周刊》的攝影記者。這次過來出差,順便采風(fēng)。我們打算策劃一期反映當(dāng)代新女性新形象的專題報道,所以我才會——。對了,我叫吳夢南,這是我的名片。”
“你好!我是丁曉慧。我是美術(shù)學(xué)院大二學(xué)生。”
“剛才我看你那專注作畫的模樣就已猜到八九不離十了。你畫的畫很傳神,和你一樣具有靈氣。”
“吳先生也懂作畫?”
“我是半路出家,半桶水罷了。你知道我們搞攝影的,都得多少懂一點。特別是當(dāng)你的助理不如你意的時候,你就得親力親為。看,這里有我們雜志社的一份樣刊,這期的編輯排版都是我做的。”
“吳先生真是謙虛了。我看你的審美眼光很獨到。”丁曉慧一邊翻閱樣刊,一邊嘖嘖稱贊。
“還是叫我夢南吧,我聽得比較順耳。我可以叫你曉慧嗎?”
“當(dāng)然可以。”
女朋友出差我睡了她媽 女朋友看見我和她媽做那事
如果說愛情有萬般模樣,那么吳夢南和丁曉慧的相遇便注定是屬于“一見鐘情”的那一種。隔天起,校園內(nèi),公園里,馬路上,都可以見到一位“長發(fā)飄飄”的男子用自行車載著一位長相甜美的“小仙女”,一路上留下了她那銀鈴般迷人的笑聲。
“曉慧,明天你就要跟隨同學(xué)到深山老林里寫生,后天我就要回單位上班了。等你方便時跟我聯(lián)系,你可以給我發(fā)郵件,我每天都會查閱郵件。那坤作手機不一定經(jīng)常開機,因為我怕吵,特別是我在工作的時候,我都會把它關(guān)掉。”
“我們這次的寫生要計入畢業(yè)總學(xué)分考評,所以我也不能分心。等我回學(xué)校,我再跟你聯(lián)系。”
“好!或許那時我就有好消息可以告訴你。”吳夢南雙眼眺望著遠(yuǎn)方,嘴角上揚。
“什么好消息,先給我透露一下。”丁曉慧使勁地?fù)u著吳夢南的胳膊。
“急什么?我就不告訴你,賣個關(guān)子先。”吳夢南用食指刮了一下丁曉慧的鼻子,并愛憐地在她的額頭上深深吻了一下。“謝謝你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中,我以為我今生都會與愛情無緣呢。”
“傻瓜,怎么會呢?”丁曉慧把頭埋在了吳夢南的臂彎里。“將來我成名了,一定到尼泊爾辦畫展。”
“為什么要去尼泊爾辦畫展?”
“因為你說你去過世界上很多地方,還是最喜歡尼泊爾,在那里人的心靈可以變得最純凈。”丁曉慧認(rèn)真地回答。
“你記住了我說的話?”吳夢南大吃一驚,霎時感動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