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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出生
1989年六月的一天,曉曉出生的那天。據(jù)媽媽回憶:
正值中午,媽媽肚子疼得厲害。爸爸便叫醒老爸爸(蘇州常熟對伯伯的稱呼),開著新買的車拉著媽媽到了常熟婦產(chǎn)醫(yī)院。剛到醫(yī)院,前一秒還生疼得死去活來的媽媽,一瞬間,停止了叫喚,一臉輕松地說:“哎?好像……不疼了!”
“不疼了?不是吧?”爸爸又驚又喜,哭笑不得。
說完,媽媽起身坐正,便要離開的意思。
“還是檢查一下吧!哎喲,來都來了。”老爸爸深沉地搭話,打了一口重重的哈欠。
“對呀,老婆,你說,要是你有什么不好……我咋過……”爸媽是當年知青下鄉(xiāng)時認識的,共同經(jīng)歷多了,感情很是深厚。
“好吧!”媽媽一眼斜視著爸爸笑著說,“你呀!都當爸爸的人,怎么還像個孩子!”
剛到醫(yī)院不久,媽媽的肚子便又折騰了起來。屁股還沒坐穩(wěn)板凳,媽媽就大叫著說:“醫(yī)生,……哎……哎喲……不行!……我可能……可能要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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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驚奇地望著媽媽。“剛剛,疼過,來到醫(yī)院,說好了……”他一臉茫然地對醫(yī)生說著。
“你這孩子,看來將來一定是個混世魔王呵!”老爸爸站著說話不腰疼,竟然如此淡定地藱n穌夥啊?/p>
“好點沒?”爸爸一臉心疼的說道。早已疼得臉色發(fā)白的媽媽被爸爸扶到了床上,已然沒有半點說話的力氣。就老爸爸出去辦理住院手續(xù)的半個多小時。媽媽便十分一大痛,三分一小痛。分娩的疼痛折磨得媽媽汗如雨下,就如同每分每刻都被浸透在澡堂子似的?吹綃寢層袣鉄o力地躺著。或許是沒了力氣,或許是疼過了勁兒,反正,她終于累倒在病床上。或許還可以聽得隱隱約約地同一病房的幾個聲音。
一覺醒來,只見老爸爸和爸爸在說什么話。媽媽一臉疲憊,一生不吭地起身坐起。
“怎么樣?”陪床醫(yī)生溫和地問。
“還行,又……不疼了。”媽媽輕聲低吟。
“銘澤,你看,你這孩子吧!我怎么說來著。簡直是悟空轉(zhuǎn)世啊!”老爸爸說完,輕松地撲哧一笑,接著補充道,“哎喲,你就快快出來吧!小新娘。”(小新娘,蘇州方言,指小女孩)
“哎呀!你消停吧!你怎么知道我要生個女兒!”媽媽似乎精神了不少,這口氣居然和平常沒什么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