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肉海無邊張腿是岸 快穿師祖奶奶她貌美無邊(徐小喵)
我很是得意,我就喜歡欣賞別人錯愕的感覺。她一定也沒有想到我這個網(wǎng)絡(luò)皮條客是個妙齡少女。
對警察,我也曾經(jīng)真心愛戴過,傾心敬仰過。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滿眼的鄙夷,不管他是怎樣的警察。
我已經(jīng)學會不再以身份取人了!因為成長過程里,我終于明白,是人都有缺點,這一般說來絕對與他所從事的職業(yè)無關(guān)。尤其是位高權(quán)重的,也許缺點比普通人少不到哪里去,只不過因為教養(yǎng),隱藏得更深些罷了。
“白雪,你好。我想和你做朋友。”盡管她的態(tài)度很誠懇,我還是冷冷盯了她一眼。
“請你讓我抽支煙好嗎?”我知道,這樣的時候提要求她會爽快答應(yīng)。果然,她轉(zhuǎn)身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手里拿了一包女士香煙。
我極力讓自己抽煙的姿勢優(yōu)雅,看著慢慢升騰的煙霧圈,瞟一眼女警官再次遞過來的水杯。她的手指同樣修長美麗,只是手中沒有筆和本子。
當我接到通知,要求我接受思想審查的時候,我就想象著一個滿臉嚴肅的女警官,拿著筆記對著我嚴肅審問。
但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嚴肅,還笑咪咪地。之所以稱她為女人,因為她實在是女態(tài)十足,就連那身警服,也似乎是為了努力襯托她的美而服務(wù)的。
據(jù)說來者是個什么心理咨詢師。人類都是精神病,而研究精神的人更是地道的神經(jīng)病。只是這個神經(jīng)病有點特別,一點也不符合我的想象,她的笑容真誠坦然,絲毫沒有做作的痕跡。
“我進了你的空間,里面收集許多文學作品。你也喜歡文學嗎?”原來她是有備而來,已經(jīng)從側(cè)面研究我了!我還注意到她用了也這個強調(diào)詞。說明她是喜歡文學的。很不爭氣地,我忽然對她有了一絲親切的感覺。
我知道我無可救藥了!我還是對同類有惺惺相惜之感。
若不是這樣,我怎么會對王軍生出真感情呢!想到王軍,我不由咬牙切齒起來。是他害了我!若不是他,我怎么可能進這牢獄!
“王軍這個混蛋!你讓他來,他為什么一直不敢見我?”我突然情緒失控起來。
“白雪!你注意點!”外面看守猛丁進來制止了我。
“沒事,小劉你出去吧。”女精神病很溫和,似乎對我的失態(tài)并不計較。
“白雪,我知道你恨王軍。要是我,面對這樣對我的戀人我也恨。”她跟我站在一條戰(zhàn)線的態(tài)度,令我又對她又有了好感。
“我叫李凝,凝視的凝。我比你大五歲,我有個小妹,她跟你一樣大,她還在讀書,而你已經(jīng)工作好幾年了。”她繼續(xù)說著。
“我明白你的潛臺詞是她比我純潔!純潔的代名詞實際就是隨便哪個男人都能上她的床!就我那腌攢事情也叫工作?”我沒好氣地打斷了她的話。
她忽然笑了,竟然沒有生氣:“你這個解釋有創(chuàng)意!果然厲害,我就佩服對生活有深度思索的人。”
我忽然很沮喪,思索!思索有什么用!思索可以改變我貧窮的現(xiàn)狀嗎?若不是貧窮,我會走上這條道路嗎?
當初,爹娘辛苦掙錢培養(yǎng)我。好不容易大學畢業(yè)了,滿以為自己可以掙大錢揚眉吐氣了!就是沒有想到找不到好工作。
我只能辛苦打零工,勉強維持自己的生活。爹娘眼巴巴指望我賺錢寄回去還帳,可我拿什么來承托這沉重的期望。∥疫@個農(nóng)村出來的女娃子!沒有后臺,沒有關(guān)系,要怎么樣才能在這城市里打拼出屬于自己的天空?
她重新打斷了我的心思,“白雪,其實我能明白你的苦衷。只是你也應(yīng)該明白,你的行為是給社會帶來不少危害的,是不是?我今天來,不是追究你的錯誤的,我只是不明白,像你這樣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孩,怎么會走這么一條低俗的路呢?我是研究犯罪心理的,我希望你能幫我解開心中的迷團。當然了,我會努力幫你減刑的。畢竟青春的時間很短暫,更寶貴。我不希望你在這里浪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