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楊東風(fēng)告別后,二狗給王虎剩打了個電話,道:“虎剩,南京那邊怎么樣了?”、
狗王被人從黃埔江里撈了出來,酒吧其他的小打小鬧了幾次,孫潤農(nóng)給袁淳擋了一刀,沒多大事,讓人查過了,應(yīng)該是張小花做的。”
二狗道:“我晚上到上海。”
掛了電話,陳浮生咬咬牙,道:“不要逼老子!”
南埔大橋上,一身白色素衣的皇甫徽羽站在橋邊雙手扶住欄桿面朝江面,清風(fēng)吹得滿頭青絲迎風(fēng)飛舞,身后不遠(yuǎn)處站著頭頂一片紅色詭異蓮花的光頭蒙沖,蒙沖道:“小女孩,李夸父離開上海了。”
竹葉青沒有答話,拿起掛著的葫蘆喝了一口,依舊望著遠(yuǎn)遠(yuǎn)地江面,許久開口道:“做掉張滑梟。”
第005章洛陽李家遲早要還的
當(dāng)天晚上陳浮生乘坐動車回到了南京,跟陳浮生一塊去南京的還有奉了曹家老太爺將令的董赤丙。
陳浮生在趕往南京的一路上一直向董赤丙討教著李夸父的為人。
“李夸父其實是一個心眼很小城府很深的人,聽小女孩說小時候因為少爺搶了小女孩送他的一串糖葫蘆就會去老爺子哭著那里搬救兵,這還不算,還得偷偷的偷幾件少爺?shù)囊路玫揭慌运核榻鈿猓贍斝r候的課本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少幾頁,少爺總是對這個老愛跟在小女孩屁股后面的鼻涕蟲惡作劇,會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扒掉他的褲子,老是把他弄得直哭鼻子,直到現(xiàn)在李夸父還是對少爺有心里陰影。”頓了頓,董赤丙又道:“浮生,想不想知道陳龍象和李夸父的一些事情?”
陳浮生身子微微震了一下,挺了挺腰板略微調(diào)了下坐姿,道:“你說”
“其實你跟李夸父算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當(dāng)年是李家老爺子把陳龍象撫養(yǎng)長大,親自栽培,是當(dāng)親生兒子看待,小時候練樁,寫字,讀書,監(jiān)督的一絲不茍,陳龍象最精通的不是八極拳法,而是太極,武當(dāng)正宗內(nèi)外兼修的的那種,成年后李家家主把女兒婚配給了陳龍象,有一件東西你肯定聽說過,飛燕騮,據(jù)說當(dāng)時是李家家主從山西得來專門為以后女兒做嫁妝”董赤丙華麗沒有絲毫感情,繼續(xù)道:“雖說李家家主對陳龍象格外器重,但是陳龍象畢竟是姓陳,當(dāng)
時并沒有打算讓陳龍象做將來的李家繼承人,后來李家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陳龍象順利上位,隨著李夸父母親的去世李夸父對陳龍象的怨念越來越深,同樣也埋藏的很深,坐上了現(xiàn)任的李家家主。他身邊有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人他一直形影不離,充當(dāng)我這種角色。“頓了頓又道:”富貴這次事情離不開李家背后的那人。”
很難想象一直話語不多的董赤丙竟然講了這么多,陳浮生揣測是不是曹老爺子特意讓董赤丙告訴自己這些不為人知的內(nèi)幕。
陳浮生頓了一會,道:“董兄,如果讓你對上陳龍象身邊扎馬尾辮的那個女人如何?”如今的陳浮生說起“陳龍象”三個字時已不在像以前那么不自然。
董赤丙瞇起眼睛,過了片刻道:“不知道,有機會倒想試上一試!”
王虎剩沒有通知太多的人,出了車站看到三千與獨臂孔道德大將軍王虎剩白馬探花陳慶之早早的在車站等候著,來接駕的座駕是陳浮生的奧迪A4與石青峰的那輛賓利。沉穩(wěn)了許多的三千眼中明顯有很大的雀躍,陳浮生沒有多話:”去密碼酒吧。”
密碼酒吧依舊如往常那般火熱,雖然幾天前保安主管孫潤農(nóng)腿上被扎了一刀,但也只是給午夜來燒錢的公子哥們添加了一劑興奮劑,雖說幾年前南京大名鼎鼎的陳公子現(xiàn)在不在南京了,但是場子的主人換成的一個有著脫俗氣質(zhì)的納蘭公子,據(jù)說還是當(dāng)年南京大名鼎鼎的魏公公的義子,身邊有個獨臂的保鏢,深不可測,一年多時間內(nèi)密碼酒吧仍然是那個密碼酒吧,沒有丟了人氣。
在一個VIP包廂內(nèi),陳浮生,王虎剩,陳慶之,納蘭三千,袁淳圍著一張桌子坐著,孔道德站在三千身后不肯入座,董赤丙從下了陳浮生的奧迪車H后不知去了哪里。二狗被沒有說辛苦眾兄弟對不住各位這些廢話,望著陳慶之道:”慶之,過幾天我們一起拿回李家搶走的飛燕騮!”
陳慶之瞇了瞇狹長的眸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浮生,富貴是我最佩服的人,還是那句話,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洛陽李家,遲早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