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的老婆真緊 在同事家打牌上她老婆 抱著同事老婆用力的挺進
陸楊和陸柳是雙胞胎兄弟,若他們有一對正常的父母,他們一家四口倒也是幸福美滿的家庭。但是,對于陸楊和陸柳而言,若他們的父親是一抹幻影,那他們的母親則是看不見、摸不著的靈魂。陸楊和陸柳的父母他們若隱若現(xiàn),而又時時作為一道陰影,籠罩在陸楊和陸柳的頭頂。
只是,這重重的陰影有些太沉重,而且從來不以光明正大的方式出現(xiàn)。
陸楊是兄長。俗話說,長兄如父。在他們還很小的時候,他們聽見了母親隱隱約約的說話聲,他們便知道了,陸楊是兄長。那時候開始,陸楊跌跌撞撞地學會了洗衣和做飯,以照顧自己這個比自己小了九分鐘的弟弟。漸漸地,陸楊在手指上燙出了幾個膿包,讓陸柳吃了數(shù)十頓失敗的晚餐以后,他的廚藝趕上了外頭的那些餐館。若把陸柳吃陸楊做的飯的時候的那些表情做成動畫,大抵是一個孩子從委屈到驚喜再到滿足的表情變化圖。
有些時候,在陸柳吃著口中的食物時有一種幻覺,錯以為陸楊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但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太容易被打破了。它就像飄在空中的一串泡泡,而那些人就像是頑皮的孩童,他們伸出手指,就可以把這些幻想全部打破,連吹灰之力都不需要。
是什么樣的人呢?這樣的人太多了,陸楊和陸柳也說不清楚。他們是許多人的重疊。陸楊和陸柳每每撲向這個人,想要毀滅他,他都會變一個模樣,分裂多一個樣子,繼續(xù)折磨這兩兄弟。
2003年某個夏日。
這是一個天朗氣清的日子——蔚藍的天空干凈得不留下半點塵埃。和煦的陽光在兩兄弟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打落在他們的臉上,讓他們感覺到溫和與舒適。陸楊勾著陸柳的肩膀,往學校那邊走去。
陸柳感覺有什么東西砸在他的后背,他回頭看,發(fā)覺有一團被揉皺的紙團躺在地上。他撿起那張紙,展開它,里邊寫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字。陸柳看完這幾個字,感覺到昏闕,喘不過氣。
倒不是那字真的太難看。
而是那幾個字是——陸楊陸柳兩個人亂倫,惡心的同性戀。
陸楊把頭湊過來,看了看紙條上的字,只是嘆了一口氣,沒有再多說話。陸楊奪過陸柳手上的紙條,把它撕得粉碎。
這樣的紙條,他們已經收到過很多次了——“陸楊陸柳,有媽生沒媽教的雙胞胎人妖”、“完美遺傳父親的同性戀怪物”、“陸楊陸柳、將會爛在地府門前的兩只異類”
他們明白——他們的父母作為厚重的陰影,又籠罩在他們的頭上了。
學校的老師、班級的同學、親戚……就連學校旁邊百貨店的老板娘,都在說,陸先生——陸楊陸柳的父親,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同性戀。面對這樣的流言,他們從一開始“同性戀是什么?”的疑問,到后來對詆毀者的憤怒、對父親的失望,再到后來的麻木。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拿到過什么確鑿的證據。
——當然,在這個充滿偏見的小地方,流言的興起,從來不需要證據。
當然,每次陸柳因為這件事感到委屈的時候,陸楊都會緩緩地摸著陸柳的頭,寬慰他,說道:“阿柳,你大可以不用理會那些人的風言風語的,反正大家都沒有確鑿的證據。”
這次,他們受夠了。作為十三四歲,對這個紛繁復雜的世界還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心理的陸楊和陸柳,這次決心要找到證明他們父親“清白”的證據。就算沒有人愿意相信他們的證據,他們也要端正自己的影子。
經過了心不在焉的一個上學日,陸楊和陸柳回家了。
其實,在回家的路上,陸柳也漸漸覺得他們兩兄弟站不住腳——從他們記事開始,他們的父母就是分房睡的。小時候,他們聽說過有些孩子都會在睡覺時間無意聽到自己父母的“嗯嗯啊啊”的聲音。而這兩兄弟的父母卻從未有睡在過一張床上,這就顯得很“奇怪”了。
由于明天考試,今天要布置考場,所以提早了將近一個小時放學。陸楊說:“阿爸有什么貓膩,我們都可以利用這一個小時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