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請你快一點要流出來了 弟你可以幫姐練習帶套嗎
我比弟弟大兩歲,可是他卻比我早下學兩年。家里條件不寬裕的那年,他拿著幾百元的學費,攥在手里始終沒有交給老師。他后來告訴我,我們兩個只能有一個讀大學。我狠很地罵他,罵到最后我們都哭了。我就覺得時間在我們身邊飛逝著。他蠻不在乎的對我說,你就當替我好好讀書吧。
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酗酒的。每次回家的時候我都見不到他,他帶著一幫同齡的孩子東游西蕩。爸媽終于不再理他,他脾氣也愈來愈壞,有時候他簡直是倔強得不成樣子。只有我,替他惋惜著,難過著;我那時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可是我想,我始終還是了解他。有次爸爸對我說,這孩子渾,我拿他沒辦法。我聽了這話,我就哭了。
讀大學的第二年,弟弟來到了我所在的城市。他那時已經(jīng)領(lǐng)了幾個建筑工人,做些建筑方面的生意。我生活拮據(jù)手頭緊張的時候,他都會及時寄些錢給我。他怕我難為情,大大咧咧地說,你畢業(yè)后,連本帶利還我吧。
冬天冷的時候我去了趟他所在的工地,有個工友告訴我,他那次手里沒有錢,借了錢給我匯的。他不讓說,怕你讀書會分心。
我和弟弟睡在一張大床上,我抱著他的腳,心里想,這些都是我永遠無法忘記的。
98年的10月17日,那是一個星期六。那一天,家里迎來了一個小生命,那便是我的弟弟。那一年,我上一年級,周六要上半天的畫畫興趣班,我興高采烈地告訴同學們,我媽媽給我生了個弟弟,甚是激動,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弟弟了。那天中午,爸爸來學校接我,帶我去鎮(zhèn)上的醫(yī)院看媽媽和弟弟。第一次看見這個小生命,頭上滿是干了的血跡,那時候的我還感慨怎么可以那么小個,欣喜中又帶點新鮮感。
媽媽出院后,在家坐月子。奶奶去世早,是外婆照顧媽媽的。一年級,我當了姐姐。為了媽媽不用早起,我學會了自己做早餐,我開始學著抱弟弟,哄弟弟,各種逗他笑,還學會了給弟弟換尿布?傊液軞g迎他的到來。
身邊的大人開始陸陸續(xù)續(xù)跟我說,“你爸媽生了個兒子,以后肯定對你弟弟比對你好。”那時候的小學生作文,凡是講親情的,寫爸媽重男輕女的文章不在少數(shù)。我就這樣被洗了腦。一旦犯錯媽媽開始教育我,我就覺得特別委屈,說媽媽重男輕女,好幾次跑到房間哭泣,還寫些日記搞得自己有多委屈似的。當媽媽對我各種好的時候,我又覺得我媽媽還是挺愛我的,于是我就在這種矛盾中慢慢長大,直到懂事點才明白爸媽對我們姐弟兩的愛,沒有一絲偏袒,反而因為我比弟弟更容易讓爸媽操心,得到了比弟弟多得多的關(guān)愛與照顧。
三年級,記得媽媽那時候很忙很忙,也許有了弟弟,壓力大了,媽媽比以前更忙碌了。那時候開始的每個暑假,我不再向以前那么自由了。小伙伴好幾次叫我出去玩,我都因為要在家管好我弟弟而拒絕。弟弟生性調(diào)皮,各種愛玩,我怕他跑出去玩出事,得時刻看著他,喊破喉嚨,但也無濟于事。
弟弟雖然生性頑皮,但尚小的時候,只要我媽媽白他一眼,他就立馬乖乖地跑到墻邊站立。媽媽很嚴厲,管得又很多,凡是我們做錯事,總免不了被揍一頓,這就是她的教育方式,覺得我們不打不長記性,下次還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對于一個沒受過多少文化的農(nóng)村婦女,這種略顯簡單粗暴的教育方式是可以理解的,但歸根結(jié)底是為了我們好。小時候的我們,弱小,又不夠大膽,這種犯錯就被打的教育方式對于我們來說,有一種威懾力,源于我們的弱小和心中的害怕。稍微長大點,翅膀硬一點了,不知不覺地學會了反抗,為自己據(jù)理力爭,但頂嘴換來的往往是一頓打。
弟弟請你快一點要流出來了 弟你可以幫姐練習帶套嗎
我和弟弟是兩個性格截然相反的人,我生性膽怯,弟弟則是一個膽兒挺大的男孩子,媽媽的教育方式很長一段時間對我都是有效的,但隨著弟弟的長大,媽媽的這套法子已然是行不通的。我記得有一次弟弟犯錯,媽媽怎么打他,他都不吱聲,一動不動,也許難耐皮肉之痛,也許還有些許的委屈,強忍著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但依然是不吭一聲,這是讓我刻骨銘心的一種犟。而我一直是莉倒在媽媽石榴裙下的人,小時候是怕受罰,選擇乖乖聽話,縱使內(nèi)心有諸多的不滿與委屈。長大了懂事點了,不違背媽媽是怕媽媽不高興,理解了媽媽的良苦用心,也少了很多的抱怨與不滿?傊,我一直扮演的是一個聽媽媽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