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7個姐妹我全睡了 與姐妹在一起翻云弄雨
我回到了辣妹子,沒有小蓮。
就是這一天,我打開門,一個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他的眼睛雖說炯炯有神,可惜是雙小眼睛,鼻子也不夠挺拔有力,不高不低,勉勉強強在面部支撐著。沒有多少頭發(fā),但也沒有禿頂,頭發(fā)質(zhì)地有些硬,總之,不那么茂盛和充滿活力。大概一米七左右,穿著灰色的羽絨服,一種早已淘汰的樣式。
我有些失望,一個非常普通的北京男人,其貌不揚,既然"揚"不起來,那只能說相貌平平。胸中一股氣,從我鼻腔和嘴唇的縫隙沖出來。他看了我一眼,當我的眼睛與他的視線相遇時,我渾身差不多哆嗦了一下,我很難形容那種感覺,那種感覺是因為我非常有感覺,雖然就那么一眼。但就憑這一眼,我已經(jīng)肯定,這個男人,就是我要尋找和等待的男人,是的,他應(yīng)該出現(xiàn)了,鐘新。
我調(diào)整自己,微笑著說:"請進--"然后,徑直走到客廳周姐的辦公區(qū)域,當然,我沒有和其他保姆坐在一起,而是在辦公桌對面的一張桌旁坐下來。并非我刻意把自己與她們區(qū)分開來,而是,我從來就沒有想和她們作為競爭對手去面對客戶的挑選,在做家務(wù)活方面,我遠遠不是她們的對手。
周姐并沒有熱情服務(wù)的理念,她懶洋洋靠在椅子上,心情好的時候,腳才會擱在辦公桌上,桌上是一排電話。我注意到周姐的眼睛掃了一眼來人,她并不搭言,只等來人開口。
"你們闊司好難找!"男人說。普通話。
"哦,一般是我出去接,"周姐說,"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個朋友知道你這兒。先沒打算來這里,今天買菜,還是順便找來了,你這兒有保姆嗎?"出乎意料,男人的牙齒竟有些白,白得與他這種年齡很不相稱。周姐笑了笑,嘲笑的成份多一些,她用嘴指了指沙發(fā)上的姐妹,說:"這不是嗎?"
男人的眼睛掃了一眼沙發(fā),說:"她們嗎?"
周姐明顯聽出了話外音,語氣冷淡下來,說:"你可以看看,隨便挑。"
男人看了一眼,平均到每個保姆身上,也就五分之一眼,他很失望,身體前傾準備起身的樣子,說:"那我去別的地方看看。"
周姐翻了翻白眼,話里有挑釁的意味,說:"你想找什么樣的?"
"能照顧病人就行,我家里有人走路不方便。"男人笑了笑,身體又平衡下來,坐在靠墻邊的椅子上,眼睛掃了我一眼。當然,我是從眼睛的余光里察覺的。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眼睛盯著小蓮以前睡過的床。
周姐仍然用一種冷冰冰的語氣說:"我看,你是在選美吧?這些難道都看不上?"
保姆們嘟噥著,嘰里咕魯?shù),有聲音說:"我們還不去呢。"
我覺得這一幕很有趣,想笑,又怕她們說我幸災(zāi)樂禍,發(fā)現(xiàn)她們對男人橫眉冷對一臉不屑的樣子,忙收回視線。再看男人,他的臉竟然紅了,有些尷尬,大概被周姐打了七寸。
"保姆我們多的是,各種各樣的都有,你要是想找的話,先在這里登個記吧。"周姐拿過登記表放在他面前,男人順從地拿出證件,是張身份證,我忙湊過去看,見上面寫著"鐘新"。
真的是他!在他填表的時候,周姐問:"多大年紀的病人?男的還是女的?"她仍然懶洋洋的。不知道為什么,周姐沒精氣神,仿佛變了一個人。
"70多歲,老太婆。"鐘新說。
周姐回過頭朝沙發(fā)所在的方向說:"去不去?你們?nèi)ゲ蝗ィ?quot;
沒動靜,又把頭徹底地轉(zhuǎn)向我,說:"去不去?"
"多少錢?"我故意不動聲色。
周姐笑起來:"看來我真糊涂了,把這一搭關(guān)鍵詞給忘了。"她對鐘新說,"起價是一個月800,每年的介紹費200。"
鐘新想了想,說:"成,800就800。"
周姐又把頭轉(zhuǎn)向我,這一次她連口都不張了,只拿眼睛看著我,那意思是到底去還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