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叔,您帶人不是專門來夸我的吧。”
小冰他爸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shí)應(yīng)該感謝你下手還留點(diǎn)情?赡阃钡氖俏覂鹤樱唤逃(xùn)你,我臉上掛不住。”
“砰”的一聲,眼前一個黑。我慢慢爬起來,吐了一口嘴里的血:“叔,你這么好說話?兩刀才換一下?您放心,我下手精是精,自己學(xué)的,家里沒人在外面跑,我也沒跟人。你別怕踢到鋼板,我這兒是棉花。”
小冰他爸笑了一聲:“可真是棉花,打起來不受力,白費(fèi)力氣,所以就不打了。小兄弟有些意思,以后想跟人,可以考慮跟叔。”
我搖搖頭:“叔,我是學(xué)生。”
小冰他爸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人走了。
我把兩姨妹起雙妃 老婆非處拿姨妹補(bǔ)償我
唐珠在我身后,給我了一張紙,我把紙撕了點(diǎn)揉成紙團(tuán)咬在嘴里,剛剛那一下牙齒應(yīng)該把嘴里面墊破了,得把血吸干凈。
他坐在我旁邊,給我要了支煙。他不怎么會,就叼在嘴上。
“那女的,胸手感怎么樣?”
我把紙團(tuán)從嘴里拿出來:“不關(guān)心我被打的怎么樣,就關(guān)心胸怎么樣?”
“挺彈。”我說。
小冰的女朋友來陽臺找我時,我正抽著煙。自從捅了小冰,抽煙時老有人主動讓煙,稱呼也變成了戚哥。我叫戚渡,可能是因?yàn)閷W(xué)校里還有個姓杜的玩兒的不錯,怕搞混了,就都叫戚哥。
她來以后,周圍人都識趣的走了。
“我想跟著你。”
面前的女生,齊肩的頭發(fā)染成了深咖色,學(xué)校查得緊,就算是她,也就最多染個這顏色。校服很寬大,遮住了屁股,底下的還是熱褲,露出兩只渾圓的大腿。
她算是女生中很漂亮的那種了,眼睛很大,淡妝下也不讓人顯得厭煩,笑起來露出牙齒,牙齒很白,很整齊。
我問:“為啥?”
她有些緊張,手指頭上做著小動作:“你扎翻了小冰,下手狠,夠男人。”
我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就因?yàn)檫@個?”
她搖搖頭:“不,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你和別的混子不一樣。”
我再點(diǎn)燃一根煙:“你快回去吧,一會兒上課了。”
女生看了我一眼:“你不喜歡我?是不是因?yàn)槲液蛣e的男人睡過。”
“不,你和誰睡是你的自由。”
我想了想,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樣子。
“其實(shí)我喜歡男人。”我一臉玩味著對她說。
她啊了一聲,一臉驚訝:“對,你的那個朋友,他很好看。”
這時學(xué)校鈴聲響起,她怕我聽不見彎下腰貼著我耳朵說到:“我叫姨妹,我還會來找你。”
她說話時的熱氣吹的我耳朵癢。再回頭時,她沖我搖搖手,陽光下的大腿,白花花。
“那個女生找過你是嗎?”唐珠一邊忙著用克拉克應(yīng)付著我的莉安娜一邊問我。
“誰?姨妹?”我后跳了一下,打出一個耳環(huán)炸彈。
“嗯。”唐珠想沖過來,卻又害怕莉安娜的切割機(jī)。
“嗯,找過。”我沖過去,月光刃借了一個軍刀。
“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唐珠滾了一下,躲開莉安娜的月光刃,卻還是被軍刀打到了。
“你是不是也對她有好感?”他繼續(xù)問。
我爆氣,接了一個V字必殺。屏幕上閃過KO。
“好好打,我還有一個龍二沒出場。”
唐珠看了我一眼,不再問了。
我偶爾會想起那個女生,她的腿我很喜歡,我不喜歡那種單純瘦的腿。而是喜歡那種渾圓的大腿,不是胖也不是豐滿,而是腿的橫截面一定是渾圓的,那種形狀仿佛就帶著彈性一般。還有那并不大的,卻很挺的胸脯。少年人會想起這個,偶爾會和朋友去錄像廳看港片的片,那些咿咿呀呀,和艷星們迷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