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爸爸不注意干媽媽 廚房里媽媽洗碗我候入
朦朧中睜開惺忪睡眼,外面一片灰白,我昏沉沉的,似在夢中。拉開那層落地窗紗,望眼欲穿的是滿眼滿眼的白色,刺的我有些眼暈。北國冬天就是這樣如此嬗變、多情,像一個小女人,任由著自己的性子,說著自己的心情。昨夜還月色迷朦、風影弄人,清晨卻飛雪連天、揚揚灑灑。
忽而記起昨天27路公交車上遇到的那個白衣裙的姑娘。那是快到終點的時候……
“姑娘,那里有座位。”
“謝謝,不用了。我馬上就要下車。”
忽然一個緊急剎車,姑娘蹌踉一下,手中的書掉到地上。我馬上扶助那位姑娘,替她拾起地上的書,掃了一眼書上的英文,遞到她的手上。然后沒話找話地說:“姑娘能看這種書,你的英語水平足有專八。”
姑娘笑笑,說了一聲謝謝,便不再言語。
我見她沒有討厭我的意思,又放膽搭訕:“我也常坐這路車,我很好奇,為什么有座位你也不坐?”
“讓需要的人坐吧。讓來讓去的麻煩。”她看著窗外。這時,天忽然下起雨來。很明顯姑娘沒有帶雨具,不知為什么,我惱恨自己沒帶一把傘出來……
穿著柔軟的睡衣,站在窗前,久久不愿離去。漫天的雪花輕盈而舒緩地落下,像幕布一樣將大地緊緊覆住,一片銀裝妖嬈可人。隔著玻璃的世界在落雪中愈發(fā)顯得靜謐和安逸,空氣也是那么的清新動人,少了往日的晦澀、渾濁。如果在海邊看落雪該有多好啊,可惜不是。
那爛娘的影子又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哦,這么巧。”我湊到她旁邊,她對我微微一笑。
此時她對我而言仿佛是一本神秘的書。讓我有一種如饑似渴想讀的欲望。于是,我提前和她一起下了車。
有了上次的接觸,她顯得隨和,歪頭看我一眼說道:“你今天可是提前下車啦。”
“哦。我到這里辦點事。”我為自己撒謊而心狂跳不安,幸好她沒有再問下去,也沒看我。我暗自慶幸著,厚著臉皮問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白柔。你呢?”
趁爸爸不注意干媽媽 廚房里媽媽洗碗我候入
“常峰。”我還沒來得急贊美她的名字與她本人有多麼適合,潔白的衣裙,柔柔的性格。聽到他問我的名字就馬上回答,忽然像是注入了興奮劑,渾身的細胞活躍起來,無比的興奮。一路和她聊著,一直到她來到一個公司前面。
“我到了。”
“我離這里也不遠了。再見。”
一切看上去都是無意的……
時間小船輕輕從身邊滑過,沒有帶來什么,卻帶走了許多,也許我只能站在窗前,呆呆地看著它一點一點滑遠、消失,(將我生命中那朵嬌艷的金黃色小花也帶走)。
自從有了上一次近距離的交談,每次在公交車上遇到她,我們都能聊一會。我對她的好感越來越濃,而且想見她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
那是一個陰天的夏日,氣壓很低,悶得讓人喘不上來氣,豆大的汗珠順著前額、臉、脖子不停地往下流。不一會兒前胸后背的襯衫都濕透了,像水洗的一樣。為了能見到她我必須要趕在下午五點二十之前到達27路公交站。
這一回我學聰明了。那就是雨傘要隨身帶著,不管下不下雨。
車來了,我上車后,從頭走到尾沒有見到她。我馬上在下一站下車,等著下一輛27路。
車來啦,我又是從前門上車從人群中穿插擠過,雙眼不斷掃描著人群希望能發(fā)現(xiàn)她。我失望地下了車。沒關系,在等下一輛。就這樣,一連十幾輛車都是這樣度過的,F(xiàn)在,我不可能再上車,因為快到終點了,我就在她常下車的地方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