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中見我不信,也沒有多說,畢竟這種事情,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誰也無法相信。
我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糾結(jié),我也只是喝多了,發(fā)酒瘋,吹了吹涼風便也清醒了。
過了幾天,這件事便被我拋之腦后了,直到這學期將要結(jié)束時的課題匯報階段,這個階段每門課學生都要去講課,這是我們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所以除了一個大大咧咧的人外,其他的人都顯得很緊張,而阿中尤為嚴重,從不喜歡與人交流的他面對著臺下的人甚至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說來這也不算奇怪,真正奇怪的事情是發(fā)生在一周后另一科的匯報上,這次阿中卻是變得尤為鎮(zhèn)靜,談吐十分從容,與上一次比仿若變了一個人。
事后我驚訝的問他怎么做到的,他淡淡的和我說,練習多了,自然就可以了。
這一周內(nèi),我們幾乎都在一次,他除了上課吃飯,就只剩下睡覺了,那么,練習,也只能在夢里了。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點了點頭,和我說
對!這樣的場景我在夢中重復了上百遍了。
我瞪大眼睛,用力的在他肩上拍了幾下,笑著說道
可以啊,你小子,你這能力好啊。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臉上沒有一點喜悅,相反,眼睛里的光甚至有些黯淡了。
大學的生活和以前的學習生活是不一樣的,人們都說大學是個小社會,我想這句話也是有道理的,以前是腦子累,現(xiàn)在是心累。
做每件事都要開始思前想后,最初尖銳的棱角開始被磨平了,我也越發(fā)的羨慕起阿中,至少,他的夢里是美好的。
那天,我吃飯的時候問阿中,你這樣任意的在兩個世界中切換,難道不會搞混了嗎。
阿中靜靜地看著我,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美好的是夢境,而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
聽著他的話,我沉默了好久,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時間如梭,大學的時光過的很快,但我卻也逐漸的變成了自己不熟悉的樣子,而阿中卻不同,除了睡覺的時間變長了以外,依舊如當初那般。
大學畢業(yè)后,我們幾乎沒有再聯(lián)系,從其他同學口中得知他回家了,并且找了個女朋友準備結(jié)婚了。
當我的知這個消息,我很開心,我想,他的婚禮總不會忘了我這個唯一的朋友吧。
果然,幾個月后,我接到一個電話,不過這個電話卻不是阿中打的,而是他的母親。
再見阿中已經(jīng)是在醫(yī)院里了,一個滿臉憔悴的婦女坐在一個病床前,而阿中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睛緊閉,呼吸均勻,一如往常睡著的樣子。
陳母給了我一封信,說是阿中留給我的。
我拿過信,和陳母聊了一會,從她的口中我的知,阿中的父親前段時間出了車禍,而他的女朋友也因此和他分手了,一件件事情突然降臨在他的身上。
那天早上她叫阿中起床,卻怎么叫都叫不醒,慌忙下送到了醫(yī)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醫(yī)院這樣躺了好幾天了。
說著陳母的眼睛又濕潤了起來,我安慰了她幾句,在她情緒穩(wěn)定后才離開。

走出醫(yī)院,我緩緩打開信封,看完信,我的眼睛有些泛紅,他和我說,我是第一個如此幫助他的人,不會因為他的冷漠而厭煩他,我,真的是他唯一的朋友。
這是,我似乎也明白了他當初為何和我報同一個學校,或許是為了留住這個世界值得留念的人吧。
可能他習慣了美好吧,在他思維中,他沒有想過面對困境,因為他生命中的美好會一直存在,而困境對他來說只是一場“夢”。
我默默的合上手中的信,現(xiàn)在的他,我已經(jīng)無法叫醒了,因為我的這個世界對他來說悲傷遠比快樂多的多。
看著床上還沒有醒來的阿中,我久久未語,他或許現(xiàn)在很快樂,但我希望有一天他能明白,困難并不能一味的躲避,我的世界中,只要你肯發(fā)掘,快樂,幸福也是有的。
更何況,比自己幸福更幸福的是在乎的人也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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